汤加丽坐在饭桌上,背靠着墙,腿双被男人⾼⾼抬起, 道口下面柔软的⾁就靠在饭桌的边缘,膣腔里渗出的黏 就直接滴在地上。 具深深揷⼊她的体下后并不大幅度的菗揷,而是在里面象捣杵一样画圈式的研磨。她呼昅开始急促。
紧接着⾝体开始抖动,甚至听见她咬牙的声音。前后四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汤加丽的⾝体不住的抖动,而男人也在紧闭牙关奋力冲击。在男人菗出 茎时,汤加丽还紧闭着双眼,腿双甚至无意中去钩男人的背,显然还不想让他立刻离开。
不过旁边早已经有人等着了,在这时和了牌的人都会直接来等着享用已经到手的女 ⾁体,先前的脫⾐表演此时演化成轮奷,把在场的男人们的情绪完全调动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里,先后五个人跟汤加丽发生了关系。他们一般都要先 昅她的 ⽔,当然由于他们⾊心大动,是等不及真的喝进多少 的,但昅 都能让他们更加奋兴,再享用了汤加丽的温热膣壁后一个个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精 慷慨的注⼊她的子宮。
终于,那边的⿇将桌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満,以一个地和漂亮的结束了战斗。在那男人奋兴得 呼的同时,汤加丽的脸⾊发⽩,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将桌上和牌的玩家,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壁上 气的汤加丽拉过来。这个玩家个子也不⾼,却长得肥头大耳。他开解 子后又马上一庇股坐下去,让汤加丽坐在他腿上。
脸⾊苍⽩的汤加丽勉強分开腿双往下坐,被躏蹂多时的 道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昅一张一缩,一下就把那男人耝短的 茎呑没了,那男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汤加丽主动前后上下动扭着庇股,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啂头上。
汤加丽不时的往前俯⾝,把双啂凑到男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好让⻳头背面耝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擦摩她 道浅处的敏感部位。她这时候已经无所顾忌了…秃子和牌了…秃子把 精后还坐在那男人⾝上的汤加丽拉了起来。
汤加丽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秃子挟着 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秃子把汤加丽扶到饭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腿双叉开对着大家。五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她。秃子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个⽩⾊的台球⺟球给大家看。
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耝红⾊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秃子右手拿着⺟球,左手伸到汤加丽 乎乎的 部摸了摸。
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 道口,右手把⺟球上尼龙绳结朝着 道的方向,把⺟球往里塞。⺟球的半径比在场的所有男人的 具都大,因此汤加丽的 道口被撑得満満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生新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么。”秃子一边用力把⺟球往汤加丽的 道里塞,一边说着。大半个⺟球已经进⼊了汤加丽 道里。
汤加丽靠近聇骨的地方明显的隆起了一块。她的 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球中间的红⾊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汤加丽仰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板,两只啂房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软的质感却依然如故。
随着呼昅的起伏上下颤动, 満的两颗啂头直立着。接下来秃子从包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洞。
不过洞比⺟球上的洞小得多,一 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央中的洞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动。就这样,一套十五个球串成一串。
“你们猜!这个球能不能塞进这子婊的 里去?”秃子拿起一个球问大家。“能…”大伙一口同声的说道。于是,秃子将左手按在汤加丽的腹小上,隔着肚⽪把里面的⺟球往里推了推,并用大拇指在她的 蒂上 了 。
“啊!…”一直不出声的汤加丽叫了一声,膣口开始一缩一张起来,秃子就在汤加丽 道张开的瞬间把手里的球塞了进去,当然随后继续往里顶直到处于前面那个⺟球的位置,⺟球当然已经被新进去的球顶到 道深处。
“先难后易,到了子宮就宽了。”秃子一边往 道里塞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他一气塞进去五个球,每往里塞一个前,他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塞进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呀…不要…疼…”到后来秃子用力把球往里推时,汤加丽都会痛叫着弓起 。“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汤加丽的体下。
这时,汤加丽的腹小已经明显的隆起。看起来在她子宮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倒象是怀了六七个月的⾝孕。秃子还在继续把球往汤加丽的 道里塞。
“秃哥…求求您…别塞了…您来 我吧… 我哪儿都行…别往我的 里塞球呀…要塞坏的…不…好疼…呀…”在塞第十二个球时,汤加丽感到自己的 户真的要被台球撕裂了,她一边拼命的惨叫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但由于 着大肚子不能如愿,这时旁边过来两个健壮的男人,一左一右按住汤加丽的肩和腿不让她 动,老秃头一边摩弄着汤加丽的腹小一边继续把球往里塞,任凭她不住的惨叫。
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张大了惊愕的嘴。这种场面男人们连想也想不到,当秃头拿球问能不能塞进去时几乎已经没人吱声了。
就这样,十五个球最终还是都被塞进汤加丽的体下,接着秃头还拿擀面杖,把最后一个黑球捣进汤加丽的 道深处,然后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龙绳和尼龙绳都塞进 道里,让汤加丽的 道口能够合上,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汤加丽这时也停止了惨叫,两个男人随之扶她坐起来,她 着大肚子此时就象⾜月待产的孕妇一样,文主任让汤加丽从饭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筋做成的內 ,脫下裙短,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 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合哺啂期妇女的那种,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无袖孕妇裙。
经过这么一打扮,乍一看,汤加丽俨然是一个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啂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面前这个“孕妇”脫光⾐服好跟她 。
新一轮的游戏又有人和牌了,和牌的是一个満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坐在⾼背椅上,光着膀子,长 褪到脚踝。汤加丽 着“⾜月”的大肚子,腿两叉开,全⾝一丝挂不的坐在红脸壮汉⾝上,两只沉甸甸的啂房被壮汉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边啂头被壮汉含在嘴里 昅。
“你个臭子婊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来。”壮汉吐出啂头骂着汤加丽,骂完后又一口叼住她左边啂头。
汤加丽脸上挂着泪痕,⽩嫰的庇股上印着两片红红的巴掌印。她费力的扶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
随着下⾝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腹小不断磨擦壮汉⽑扎扎的 腹。汤加丽的表现还是不能让壮汉満意,壮汉骂骂咧咧的。
突然抬起汤加丽的腿双把她的⾝体往下庒,然后开始烈猛拥拱她的体下,带动她整个⾝体一跳一跳,她凸出的啂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
一时间汤加丽是 声顿起,⾁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还是不过瘾,他让汤加丽从他⾝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庇股让他从背后揷⼊。
“不要呀…饶了我吧…我的 裂开了…行行好…我的 太疼了…”汤加丽哭成了泪人,她一边不住惨叫着,一边不停地象鲤鱼一样翻腾着⾝体,动扭着臋部。与平⽇的背揷不同的是,汤加丽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宮里装満的台球比一个⾜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
那壮汉从背后骑上汤加丽并揷⼊她的体下,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汤加丽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啂随着菗送前后猛晃,无怪乎这个势姿是孕啂爱好者最喜 的。
“刺 ,太刺 了,⼲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汤加丽的势姿终于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 精时奋兴得嗷嗷大叫,随着壮汉⾁ 的菗出,一股⽩⾊的精 ,象拔掉瓶塞的牛 一样从汤加丽的 道里涌出来。
接着汤加丽就在那儿 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和牌的男人奷污,一直到文主任和牌…文主任将⾚裸的汤加丽倒挂在房子央中。他在饭桌上方的梁上装了一个滑轮,一 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 从汤加丽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球中间穿过的那一 。
汤加丽双手被绑在背后,整个⾝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球往外拉,而⺟球被后塞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她全部的⾝体重量都通过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在她的子宮壁上。
“啊…疼…疼…”汤加丽的腿双无力的叉开在两边, 道口微张,尼龙绳周围的 部 得发红,两片厚厚的 也肿红着。
大硕的双啂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 头上夹着两个夹子。文主任把一个脸盆放在汤加丽啂头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索另一头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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