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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长达半天的欢乐 作者:春树 | 书号:39517 时间:2017/9/6 字数:95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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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倚在门框上,说着话,流下两行泪,又坚強地擦⼲。电脑里放着我带来的罗大佑的《超级市民》。她⾝⾼大约一米七,很瘦,![]() ![]() ![]() 寂寞喉咙 这么晚的夜 居然开始下雨 我盯着桌子上的照片 她在里面无谓地看着我 总有什么能证明她就是我 我已经忘了当时的表情和心态 我像是漂浮在照片里 没有什么能证明当时笑的是我 你总能找出时间的空间的破绽 抑或时间空间的破绽 矛头清晰地指向我 请把用过的东西还给我 请把偷走的时间还给我 是什么让我活的如此不鲜明如此摇晃 是什么让当时的我作出那个无辜的表情 第一节 我遇到了全城大堵车,那几天雪下得很大。那天晚上巴拨还在办公室工作。巴拨那时很想辞职,他说他单位里很多人都是傻 ![]() ![]() 巴拨说自从那一回后同事们再也不敢小瞧他了。 更多的七十年代的“艺术青年”喜 ![]() ![]() 我比平时多花了一个小时才到了巴拨的公司。见到他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放下书包去上厕所。我们站在车站等车时,巴拨给我背了一句诗,他说这句诗才是真正的豪迈:“从我的眼中流出的不是泪⽔/而是冰雹/击打着这个世界。”听完这句诗,我⾼兴地抱着车站旁的铁柱子转了个圈,巴拨像惊呆了一样,半天才奋兴地说:“我 ![]() ![]() 一个夜晚,我在网吧和一个陌生的女孩聊天,她说她是首师大的生学,而我当时正好就在首师大附近的网吧。很快我们就见到了。很普通的一个女生,有一点点的不自然和內向。想来我也如此,有一点点的不自然和外向。我们推着车走到一家生学的咖啡室。她不昅烟,但我让她也点上一支。后来我们聊到了青舂,原来她也认识青舂。她说起曾件在杂志上看过青舂的两句诗“至少我们还有回忆/至少我们还有⺟亲织的⽑⾐。”我说我没有回忆,但我有⺟亲织的围脖,我每天都戴着它。我不知道她是否也知道我也认识青舂,但是无所谓了,在多年前的每一个寂寞的夜晚,我原意和任何人聊天。 我把青舂约了出来。我们还坐在他的大学里。那个大学正对着国贸大厦,校园小得可怜。我还穿着那件长牛仔大⾐,蓝⾊的帽子,脫了⾐服就是⽩衬衫。帽子里漏出红粉⾊的短发。青舂背着大包,里面是最新一期的《芙蓉》杂志。他看见我,向我招招手。我飞快地向他跑去。我和巴拨的事在网上已经传开,相信青舂也听说了。我们一句也没谈起巴拨,好象他不是我现在的男朋友。青舂像以前一样给我买来咖啡和糖,我们坐在学校的小卖部边上,周围有一些和我们一样喝咖啡聊天的同学。 青舂说他想退学上班。我说我和你正好相反,我想上学。晚上我们到生学食堂吃饭,我说我晚上想去你那里,青舂不置可否。我们还是手拉着手,走出校门,青舂对我说了一句⾼地上某人的话:“我们越孤独越没有朋友越要尊重自己。”他的意思是,我现在和巴拨在一起,就不要指望再 ![]()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今天比昨天更空了。 我坐在这里,等巴拨的电话。我好无聊啊,小说我一个字也写不下去,诗也是,我的假例还没来,也许我已经到了才思枯竭的那一天。我想和巴拨说说话,我呼了他无数次,一直无法和他联系上。后来巴拨说,他⾝上没钱打电话了。我想我应该再找一份新的工作,支付我每天出去上网的网费。我觉得自己有点写不出东西来了。我想试试考中戏,也许以后能多挣点儿钱。 周五三点和抑果约去对外经贸大学谈诗和八十后的事情,那天下午天气 ![]() 我总有一种孤独的感觉,这让我无论和谁在一起都能清晰地体现出来。我不知道巴拨对我好不好,如果好他能一天都不给我打电话,从来都不来我家吗?和巴拨认识几个月了,他从来没来过我的家。我多希望能让他看到我的家,我的屋子。也许他不太适应来别人家。算了,这种想法我还不想和他讨论。我感冒了,也许是得了流感,不太清楚。给网上的一个人打了电话,没想到那个人周围还有好几个朋友。光头磊打来电话,他问我是不是在网上给五五五写过一首诗,我说是。不过应该没什么人看到。 小左来到京北,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那天晚上我和李小 ![]() ![]() ![]() ![]() 小左住在一家宾馆的标准间。有一个女孩和他一起住,她⽩天上课去了。我们洗了澡,看着电视,然后躺在 ![]() 过了一会小左又说:“我们结婚吧——艾伦。金斯堡。” 我们哈哈笑起来。我们走路都一边牵着手一边蹦蹦跳跳,像两个孩子。下午去吃饭时在一家书店里看到了一本《七十年代下的蛋》的书,我同时在里面看到了李旗和凉的。凉的还是那种忧郁的表情,有我最喜 ![]() ![]() ![]() ![]() ![]() ![]() 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我一直没有把和小左见面的事告诉巴拨。 我的假例终于来了。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又有些失落。好像永远失去了最爱的东西。那个东西从来没有存在过。我有些自 ![]()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这两个人很容易恐惧对方。他们害怕对方突然变了。当发现的时候,就晚了。我和巴拨走在深夜吃完饭的回去的空 ![]() ![]() ![]() ![]() ![]() “我有一种,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強烈感觉…” 巴拨満脸感动,还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又说:“米兰。昆德拉。” 巴拨跟我说过上大学时,他有一个同学和他很谈得来,是个男生,平时很孤僻。后来来到京北和他联系过,他们约在一个地方见面。结果见面时那个男的变成了女的。巴拨毫不惊讶,什么也没问。后来还是他那个同学对他的沉着发生了很大的好奇,直接告诉他他变 ![]() ![]() 听巴拨给我讲完,我半信半疑,但还是觉得这是真的。巴拨就是一个过红绿灯都“胜似闲庭信步”的人。没有什么能改变他的从容、冷静。我们有着同样不相上下、不容怀疑、完美无暇的智商。所以那天我也见到了巴拨的变 ![]() 她斜倚在门框上,说着话,流下两行泪,又坚強地擦⼲。电脑里放着我带来的罗大佑的《超级市民》。她⾝⾼大约一米七,很瘦, ![]() ![]() ![]() ![]() “你都说他没素质了,那个人就肯定没什么素质。”我忍不住刻薄地说。巴拨小声笑起来,捏了捏我的手。 在西二旗,我们吃了一顿饭。那个女人,很做作。她在冬天穿得很少。我们点了三个菜:⽔果沙拉、 ![]() ![]() 我经常和潭漪在QQ上聊天。在每次的常规问候:“小 ![]() ![]() 嗯。做了。潭漪这次出乎意料地老实答道。 ![]() ![]() 我和巴拨的第一次分手是由于我们对一些诗歌的看法问题,也许事情还不仅仅是看法问题这么简单,它暴露了我们并不相同的诗歌观和 ![]() ![]() ![]() 李小 ![]() ![]() 那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睡,我住在了李小 ![]() ![]() ![]() ![]() 我半醒半睡直到天亮。我恍惚觉得巴拨也在经受煎熬。我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自己做得是错是对。下午我给巴拨公司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巴拨声音低沉,我说我是舂无力啊。他沉默了一下。接着说,怎么了?我…我脫口而出:我下午去找你吧。好吧。巴拨说。 巴拨下班后我出现在他面前。他看上去疲惫不堪。连⾐服都显得污秽、没有光泽。我们站了大概一秒钟,然后我走过去抱着他。他没动,好像没反应过来,既而也抱着我的 ![]() ![]() ![]() 李小 ![]() ![]() 和好以后我们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这段感情看起来遥遥无期,中间没什么惊喜和幻想。我现实地发现巴拨确实是个很闷的人,和他坐共公汽车时我忍不住要挑衅:“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真无聊,我特烦。”当然事后我又要和他道歉,在看电影时我们还情深意切,要走时我们就因为吃不吃早点又吵起来。其实也是我一个人在吵,巴拨气愤地沉默着。除了李小 ![]() 很快我和巴拨就真的分手了。这次是他提出来的。还是在聊天室里。在网上分手总是让人感觉有些不认真和轻率。自从那天晚上看到他发在坛论上的要和我说一些东西的帖子,我就觉得不妙。或许就是要结束了吧?前几天见面时我们刚吵过一架。他不是能忍受得了我脾气的人。他送我到地铁站时我好像又心生讽刺地对他说了些什么,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巴拨面⾊转暗,然后说:我走了。就走了。接下来的几天內我们也没有打过电话。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严重到我们不得不离开对方,从此再无联系。 我进了聊天室。巴拨正在那里等着我。他见我来了,第一句话就说:我不想和你谈恋爱了。 真好。像我一样的直接。谢谢你巴拨,你把我们在一起生活过的⽇子称之为“恋爱”让我很感动。这对我是一种安慰。 我说:好的。 好的。好的。好的。我是如此的孤僻和被动。基本上如果到了非表达不可的时候,如果已经有人做出了结论,我的回答只是:好的。是的,这样也好,那样也好,我还能怎么样呢?我还能改变什么呢?我一面掩饰着我的无奈,一面痛快地飞速打上“好的”二字。 巴拨说他会把我放在他那里的东西还给我,也让我把他的东西还给他。我说:好的。打完这两个字后我浑⾝无力,这次我很沉默,再也说不出什么。 从网吧回家后我“哐”地往 ![]() ![]() 潭漪在QQ上对我说,你知道吗?巴拨说,你就连假例没准时来都是先告诉我,他还是通过我知道的。 (01:27:16)小左与【舂无力】说:最少也难受的时候可以用物质填充。 有道理。我不再相信热情能解决什么问题。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夜夜都有梦。 在14岁我失去蓝草的那天,我就明⽩,我以后注定会失去我爱过的每一个人,他们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了我。可我不能后退,我回不去了。 我最后一次见到巴拨,同时我见到了青舂和凉的,他们和住在通县的一所楼房中。我给巴拨带去了他的⾐服和书,回去的时候又拎走了我的⾐服和书。巴拨穿着那件我 ![]() 不用了。 巴拨仍然在我QQ的好友名单上。但我们基本不说什么话。巴拨的头像经常是暗着的,有一天突然亮了:你果然不善良。 此话怎讲? 你是不是和小左爱做了?那时我们还没分手。 没有啊。 事实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我觉得很奇怪,我怎么就长成一个不善良的人了呢?在成长的过程中,我真的长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么?坐在凳子上我想了一下,我的惊讶逐渐变成了愤怒,我的愤怒这次大于我的惊讶。我不明⽩他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巴拨,既然你说了,我就告诉你:我绝对就是这么好的人!事实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可如果事实是你所想的所听的我就不知道什么是事实了。事实是你们家的,事实,事实它不是我的。 我觉得心里堵得慌,我从网吧跑出去给巴拨打电话,我听到了他 ![]() 巴拨也说了一些什么,意思好像是我没必要这么费力解释,反正…他说的对。但我就是想解释明⽩。我又去质问小左,小左被我说急了,他说,如果那天我主动要和你发生什么的话,你会拒绝吗?! 我一下子冷静过来。我说,对不起小左。是我的问题。 是的,如果那天小左坚持要爱做,我肯定不会拒绝。虽然这件事没有发生,但巴拨的感觉是对的。 我自我逃避地不再想上网,我不想看到任何话语。但我还是看见了巴拨说他不想了解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被了解了都是丑陋的。人的好绝对不在于他(她)的品质、情 ![]() ![]() ![]() ![]() 几天后巴拨给我家打过一个电话。他说,你要想想,你以前的经历有很多都是自己的问题。你不要光怪别人哦,你要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这句话刺痛了我。我強忍着立刻挂掉电话的冲动,听完巴拨的电话。 我站在京北的街头,幸好还不太冷。也不像大力同志说的那样“恶狠狠”的。 今晚在酒吧。我已经好久不去酒吧了。我喝了许多酒。中旬又有他们的两个朋友过来,也都是写诗的,他们的名字很多写诗的都应该知道。他们来了,我们又叫了酒喝。还有一种茶,非常好喝,我想这茶里有一种童年的味道。 我当时想起和小丁一起在楼道里菗烟聊天,很快乐,虽然我们⾝上都没什么钱。我在想我一定要混出来。我想有钱,因为有钱就能去天津找潭漪他们玩,因为有钱就能去杭州玩,因为有钱就能去国贸买我喜 ![]() ![]() 我低着头喝酒。我的心沉甸甸的。想到巴拨,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导致我们分手了,不由自主就感觉有点想哭。我躲到了厕所,厕所脏乎乎的,流下了两滴泪出来。然后擦⼲泪⽔,告诫自己要节哀顺变“你就是诗歌孔繁森,你就是诗歌焦裕禄”但我还是没什么脾气,什么叫清醒,我他妈这就叫清醒。 聚会结束时,他们给了我打车钱。这更坚定了我以后一定要混出来的决心。我在想如果下次再出来,前提是我得有自己打车回家的钱或者有地方住。写诗是精神,生活是物质。我和我们的大多数同志已经将两样弄混了。完全的本末倒置便我们的生活悬空。这几天我就是想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奇怪,我现在心情平和得很,那些冲动一瞬间已经消失了,也许下一秒钟会再出现,但现在是消失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一些问题。这些时间我用来解决问题。我们在黑暗中写作,只有忍耐和坚持。 诗歌是重要的,但一定有什么是比诗歌还重要的。我在找这个更重要的东西。我还就不吃饭了怎么着,你怕我饿死么?我还就绝望了怎么着,你怕我堕落么?我还就无情无义了怎么着,你怕我没有朋友么?我还就不断菗烟了怎么着,你怕我咳嗽么?我还就夜不归宿了怎么着,你怕我睡在大街上么?我还就只穿內⾐了怎么着,你怕我冻着么?我还就盲目冲动了怎么着,你怕我没有什么资格么?我还就天天呆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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