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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草样年华 作者:孙睿 | 书号:35529 时间:2017/7/24 字数:240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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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排练室的隔壁住着一个年轻女子,那间屋子有十二三平米左右,屋內除摆设有一台电视和一张双人![]() 一次排练的间歇,我们正坐在椅子上菗烟,屋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 ![]() ![]() 杨 ![]() ![]() 齐思新说:“有可能,但不能排除人家两口子大⽩天也⾼兴的可能。” 后来,我们又陆续在隔壁房间的门口看到各式各样的⽪鞋、旅游鞋,而且新旧程度不同,大小不一。但一成不变的是,每当这些鞋依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那双女鞋总是摆在门口,这使我们更加肯定了隔壁住的女人就是“ ![]() 一次,一阵暧昧声过后,我们听到一个男子破口大骂道:“哪个孙子这么缺德,把我的鞋偷走了,我那可是意大利的名牌⽪鞋,800多块呢!谁拿走了赶紧给我 ![]() 男子嚷嚷了半天,并未见小偷站出来,他的鞋也没有出现,便将一腔怒火发怈在那个女人⾝上,他说:“我花钱上你这儿玩来了,你却让我把鞋脫在外面,现在我的鞋丢了,你该负主要责任!” 女子说道:“是你自己主动来找的我,我并没有请你来,而且你来了那么多回了,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里的规矩,谁来都得脫鞋,你穿那么好的鞋来显摆给我看呀,谁稀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的吗,我看见过你在菜市场卖鱼,一⾝腥味儿,上次你走后,给我 ![]() 男子说:“你等着,我再也不来了,让你没生意做!” 女子说:“你爱来不来,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有的是,没有你我照样活得下去!” 男子见说不过那女子而自已又⾚脚在地,便语气舒缓下来,说:“你先借我一双鞋穿回去,明天我再把鞋给你送回来。” 女子说:“我这里的鞋你随便挑,哪双适合你你就穿走。” 最后,那个男子趿拉着一双红⾊绣花棉布拖鞋回去了。 几天后,当我们正如火如荼地排练的时候,传来敲门的声音。我们停下手中的乐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隔壁的女子。 “是不是吵到你了?”我问。 “没有,我在隔壁感觉你们的音乐 ![]() “进来坐吧。”我请她进来。 “你们练你们的,我随便听听。” 一曲演奏完毕后,女子鼓起掌来,说:“ ![]() “我们是生学,大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齐思新随口问了一句。 女子很诚坦地说:“我是做姐小的,真羡慕你们生学,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们也有特多烦恼,要不然我们⼲嘛用音乐表达。” “你们在哪个学校上学?” “北X大。” “哦,我知道,和我在一个歌厅⼲活的女孩就是你们学校的。” “是不是叫沈丽?”杨 ![]() “你怎么知道的?”女子很吃惊地问道。 “丫挣过我的钱!”杨 ![]() “其实沈丽这个女孩 ![]() “她有什么不容易的,一边学习文化知识一边挣着钱,两不耽误。”杨 ![]() “你不了解她家里的情况,她的家庭很困难…”于是,这个女子便给我们讲起关于沈丽的故事: “两年前,我在从老家开往京北的火车上遇到了沈丽,她坐在我的对面,模样很寒酸,坐了十个多小时的火车,她只吃了一个苹果,啃了一张大饼,我以为她是来京北打工,可一问才知道,她是来京北上学而且又和我来自同一个县城,只是不在一个村子。她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我给朋友帮忙做买卖。 由于我们是一个县的,我又看她孤苦伶仃的 ![]() 第二天,我的呼机响了,我回了电话,原来是沈丽找我,她约我在你们学校门口见面,说是有要紧事儿,我也不知道她找我究竟会有什么事情,便风风火火地赶到学校,已经在校门口等候多时的沈丽把我拖到没人处说:‘兰姐,’我叫马晓兰,所以沈丽叫我‘兰姐’,她说:‘你能不能借我二千五百块钱?’我听后吓了一大跳,心想,这个女孩的要求也太过分了吧,仅在火车上见过一面就敢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当时已经做了两年的姐小,能够拿出这些钱,但这些钱我挣得来之不易,怎么能轻易借给一个并不 ![]() “那你借钱给她了吗?”杨 ![]() 马晓兰看了一眼杨 ![]() “我问沈丽借钱⼲什么用,她说是 ![]() ![]() 沈丽说,她既不比别人丑又不比别人笨,为什么就没有上学的权力,她觉得生活对自己不公平,她要靠自己的努力上学。没有经过家里的允许,沈丽坐上来京北的火车,车票钱是她在县城洗了一个月的碗挣到的,她说毕业前她是不会回家的。 沈丽把她的⾝份证塞到我手里说:‘兰姐,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借钱不还的,这是我的⾝份证,你拿着,我以后利用课余时间打工挣钱还你。’我很欣赏沈丽这个女孩,便到取款机取出3000块钱借给她。 “所以你为了让她尽早还钱,就拉她下⽔了?”杨 ![]() 马晓兰没有在意杨 ![]() 马晓兰和我们成为朋友,我们亲切地称她“兰姐”她经常来排练室听我们演奏,我们也会在没有烟菗的时候向她要一 ![]() ![]() 有几次我们去找兰姐要烟的时候,看到她的门口摆着两双鞋,我们便很知趣地放下准备敲门的手,让兰姐踏踏实实地做好工作,把钱挣到手。 那个时期,由于和兰姐接触频繁,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把每一件事情都同“姐小”这个行业联系起来,譬如说:学校食堂的墙上贴着一则标语,是食堂的服务宗旨,內容如下:热情、规范、敏捷。我想这三个词语用在“姐小”的⾝上同样适合“热情”指的是工作态度,无论是哪个行业,员工们都要对工作充満火一样的热情,特别是服务 ![]() 我们经常和兰姐聊天,她说她喜 ![]() 我们问兰姐每次收多少钱,她说不一定,因人而宜,有时还不收钱。我们又问兰姐,有没有倒找钱的时候,兰姐说没听说过工作还要赔钱的事情,即使是在社会主义家国。我们还问兰姐,对未来有何打算,总不能做一辈子姐小,而且这个行业吃得是青舂饭,岁月不饶人,兰姐说她既没太多文化,又⼲不了体力活,所以她要趁着年轻起早贪黑地多挣些钱,然后回老家开一家小店,一辈子不愁吃喝。我们问兰姐是否要组建家庭,兰姐说当然了,回老家后就找个老实巴 ![]() ![]() 后来我想,如果那些深居国中农村而又不甘平庸的年轻女 ![]() 暑假已近尾声,乐队进⼊休整阶段,大家作鸟兽散状,各回各家。 我慵懒地在 ![]() 当我坐着52路共公汽车返回学校的时候,机手响了,我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地掏出机手:“喂,你好。” “是我。”是周舟。 听到周舟的声音后我欣喜若狂,情不自噤地在车厢內大声喊道:“周舟,哪儿呢?” “我在京北站,你快点儿来接我,包太沉了,我拿不动。” “好,你在出站口等我,我马上到。” 此时汽车已驶过东单,正沿着长安街向京北站方向拐去。 汽车停下后,我在人群中挤出一道 ![]() 我看见周舟的时候她正站在出站口的央中处翘首眺望,脚下放着两个大硕的背包,⽪肤比以前黑了些。 “你就不想亲我一下吗?”周舟忽闪着 ![]() 不知道周舟是在开玩笑还是已经既往不咎,但我还是很认真地回答:“想,特想!” 周舟将脸一扭,做好让我亲的准备,我把嘴凑上去,在她的小脸蛋上“吧”地嘬了一大口。 我问周舟:“你去哪了?” “成都” “一个人?” “嗯。”“⼲什么去了?” “玩。” “玩什么” “什么都玩。” “住在哪里?” “一个⾼中同学的宿舍,她在成都大学。”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当然不是男同学了,如果是男同学我还会回来让你亲吗?” 这时我想起并没有告诉过周舟我的机手号,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机手号的?” “听郝艾佳说的。” “你给她打过电话?” “嗯。”“她⼲嘛要把我的机手号告诉你?” “她说我走后你表现得还可以。” “她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说你想我。” “还有吗?” “还有就是她把你的机手号告诉了我,我就记下来了,也好下车后找个人来接站。” 开学前,我剃了光头,决定开始新的生活,把所有的苦闷、烦恼统统抛在脑后,重新面对生活,认真对待每一天,不让时光无谓地流走,让我的悲观和绝望彻底耗尽在这个暑假。 刚刚过去的暑假异常炎热,它让我 ![]() ![]() ![]() ![]() ![]() ![]() ![]() ![]() 回到学校,我报了五门功课的补考,本以为自己是全系补考科目最多的人,可万万没有想到,(二)班的一个同学居然报了九门,自从他上大学以来,每个学期都会出现不及格科目,他每个学期都要参加补考,但每次补考依然不能通过。以此估量他的话,等到毕业的时候,他将会带着取而代之了毕业证的二十多门试考不及格的记录离开学校。 补考报名的这一天,选课中心门口人头攒动,诸路英雄纷纷汇聚于此,踊跃报名,大显⾝手,此场景⾜以证明试考不及格的现象普遍存在于生学之中。 这次补考中,我完成预定目标,通过五门试考中的三门,成功率百分之六十,比较令我満意。果不出所料,那个报了九门补考的同学依然一无所获,但他并未因此心情沮丧,他已经到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庠的境界。 补考过后,我极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升⼊大学三年级。大三以后,基础课变成专业课,难度降低了许多。原来是一个系的三个班同在一间大教室上课,鱼龙混杂;现在改成每班立独门户,都是小班课,谁没来上课或谁趴在桌上觉睡,教师一目了然,像我这样无法在期末试考中取得好成绩的生学自然更注重平时成绩的积累,所以我会以0。8的机率出现在某些课的课堂上,余下时间被我用来觉睡、陪周舟和乐队排练。当然,我不会把课堂上的45分钟浪费在听老师讲课上面,我利用这个机会抄需要 ![]() 我一本本地看书招致了同学的好奇。每当我捧着一本小说倚在 ![]() ![]() ![]() 为了避免这毫无意义的一问一答,我会主动把书⽪展示给他们看,有的人看到我正在看《正义者》,便会自作聪明地说:“加缪,英格兰作家。”对此我只有抱以“嗯”的一声来结束他在我⾝边的逗留。有的人会因为对一本书的名字或封面的好奇而将书从我的手中夺走,以每秒钟50页的速度翻阅,然后再把书还给我,我不理解他这样做目的何在,对此我的办法是包一个书⽪,然而他们并没有因为书的封面被掩盖而对我所看的书失去趣兴,相反,他们会产生更強烈的好奇心。 有一次我把书放在 ![]() ![]() 看书并不能减轻我的苦闷,我只有在啤酒中才能找到一丝安慰。 我在大学里结识了许多酒友,他们是我通过不同途径在各种场合结识的,我与他们每个人在相识的那一刻,手里无不端着一杯啤酒,然后我们在说一些称兄道弟的话后,将那杯啤酒一饮而尽,这样,我们便结为朋友。此后,我每个月至少要参加两次酒友们的聚会,无不大醉而归。 许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在外面玩得汗流浃背地跑回家吃午饭,爸爸把我叫至饭桌前,端给我一个碗说:“喝点儿。”我双手接过那个碗,看见里面盛着深⻩⾊的 ![]() ![]() 妈妈在一旁数落着爸爸:“你又招孩子!” 那年盛夏中午发生的一幕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中,从那以后,我知道了我喝的那种 ![]() 后来我上小学了,经常能够看到一些人睡倒在路边或是被人搀扶着而嘴里却不知道在胡言 ![]() 我却不认为那些喝醉的叔叔们没有出息,相反,我认为他们非常勇敢,竟然敢喝那么苦的啤酒,而且都喝醉了,还口口声地说:“我没事儿,再来一瓶!” 经过时间的洗涤和我在啤酒中的大浪淘沙,现在我终于能够把啤酒的苦杏仁味当作醇香来品味,我也终于明⽩了那些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学校附近有一家火锅城,里面的啤酒和⽩酒免费,但仅局限于“燕京”和“二锅头”我们对此已经非常満⾜。 那一次,我们为了庆祝澳门顺利回归祖国怀抱一周年又去了那里,酒过三巡后,大家的脸上洋溢起奋兴和红润,嘴边还沾着涮⾁的芝⿇酱调料。杨 ![]() 我们举起酒杯,脖子一仰,一饮而尽。 老板腆着肚子说:“慡快!”他看了一眼我们桌上的食物,说“你们今天的帐算在我⾝上。” 杨 ![]() 老板说:“你们应该要点儿⽩菜、⾖腐、粉丝,别总吃⾁,对⾝体不好,你们瞧我。”说罢,他拍了拍自己隆起的肚子。 既然酒⽔是免费的,我们理所应当深深体会免费的含义,服务员应我们对啤酒连续不断的要求而频繁往返于吧台和我们的饭桌间,杨 ![]() 姐小面带不悦地拎来啤酒,放在桌子上问道:“都给您启开吗?” “对,都启开。”杨 ![]() 姐小费了半天劲才把啤酒一一启开,杨 ![]() 杨 ![]() 姐小悻悻不乐地又拎来两瓶啤酒摆在杨 ![]() ![]() 我看到姐小听完这句话后差点在回去的路上把脚给崴了。 在喝掉这10瓶啤酒期间,我去了一趟厕所,当时我并未看到卫生间门口的男女标志,只是凭借失去理智的勇气推门而⼊,进来后,我在一个位于膝盖⾼度的位置看见一个铝锅大小的⽩⾊搪瓷器皿,上面印着“TOTO”字样,瓷盆里面除了有一粉一绿两个可爱的小圆球外还堆积了许多烟头和卷曲的⽑发,经过理 ![]() 方便过后,我看见器皿上方有一个不锈钢按钮,随手按了一下,一股⽔自上而下流出,宛如瀑布一般,着实吓我一跳。我琢磨了半天,总觉得这股流⽔是为了什么,但此时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杨 ![]() 杨 ![]() 姐小哑然 在后面的时间里,姐小的目光始终徘徊在我们这张桌子和墙壁上面挂着的“救急中心电话120”的牌子之间。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给周舟打个电话,可电话接通后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对周舟说:“你找我什么事儿?” 周舟“嗯”了一声后,立即问道:“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我说:“没有。” 杨 ![]() 我们互相搀扶着走出火锅城,我的机手突然响起,杨 ![]() 我说:“给我,我接。” 杨 ![]() 此后,我便对后面发生的事情失去记忆,据周舟描述说,当她听杨 ![]() ![]() 火锅城附近有一条臭⽔沟,臭⽔沟上面有一座小桥,小桥旁边有许多节台阶,连接着臭⽔沟的堤岸,周舟赶到时,看见我们正秩序井然地排起长队下台阶,准备去沟里澡洗,这就是杨 ![]() 周舟及时制止住事情继续发展,把我拉上来。待我走上来的时候,已经站不稳脚,齐思新赶忙在我的⾝后架住我,致使我没有躺到地上,周舟扶着我胳膊,我一把搂过她,旁若无人地同她接吻。齐思新认真地看了会儿后,把头扭向一旁,他本想离开这里,但刚一松手,我又像一堆泥似的摊下来,他只得心静如⽔地搀扶着我。 此刻杨 ![]() ![]() 齐思新本是搀扶我的,但他却突然倒下,我也倚着他重重地栽了下去,周舟本想拉住我,没想到自己却被我带倒,幸好她摔在我的⾝上,而我的⾝下是先倒在地的齐思新,齐思新倒下后又被我们以重庒,居然没有“哎呦”一声,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周舟将手放在齐思新的左 ![]() ![]() 杨 ![]() ![]() ![]() 周舟听到这些胡言 ![]() ![]() 我吐过之后又喝了周舟端来的茶,清醒了许多,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骑车人从我面前驶过,便指着那个人问道:“他是谁,为什么骑车呀?” 骑车人回头看了我一眼,飞快地蹬了两步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张超凡等人把我抬到宿舍楼二层的时候,我拼命地叫他们放下我,因为一层的进口处有一面大镜子,我每次从此经过必要对着镜子照一下。他们耐我不过,只得将我抬回一层,扶我站在镜前。 我对着镜子观察许久,居然分辨不出镜中哪个人是我,却一低头看到脚下的半截烟头,我弯 ![]() 他们把我抬到 ![]() 周舟又冲张超凡喊道:“晚上觉睡看着点儿他,别让他从 ![]() 张超凡说:“放心吧,已经把他捆在 ![]() 周舟说:“捆松点儿,别勒坏了。” 张超凡说:“知道了。” 周舟不安地向窗口张望了一眼,忐忑地走回女生楼。 次⽇不到中午的某个时刻,我醒过来,杨 ![]() ⽇后,当我们再去那家火锅城吃饭的时候,老板竟然将营业时间由24:00提前到18:00点,以马上打烊为由,拒绝我们⼊內,我们只好另寻他馆。 我的同学们评价一家饭馆好与坏的标准是看它门口的地上是否被吐得一片狼籍,它反映出此家饭馆是否深受大众 ![]() ![]() ![]() 我评价一家饭馆的好坏更看中这家饭馆是否有卫生间,否则我还要为了喝几瓶啤酒而辗转奔波于酒桌和饭馆外的墙角或某辆面包车的后面之间。如果我是饭馆老板,无论如何我也要在饭馆內修建一个厕所,哪怕没有屋顶也不要紧,一年中才有几次降⽔呀,可一个人却要在一天中上好几次厕所。如果饭馆里有厕所,那么客人就可以敞开了膀胱劲使地喝,他们不能只喝酒不吃菜,所以酒⽔会带动菜的销售,这样一来,饭馆的营业额上去了,利润也⾼了。只要多卖出几盘花生米和几瓶啤酒,修建厕所的钱很快就会赚回来,这是一次 ![]() 我和周舟在这学期选了一门叫做“世界政治经济形势”的课程,上课的第一天,老师说:“虽然我们这门课是选修,但同学们要认真对待,为了能够让大家做到上课认真听讲课后认真复习,我为大家编写了一套教材,这套教材的定价是19块8,我知道你们都在花⽗⺟的钱。所以给大家抹去零头。”我以为她要抹去9块8,卖10块钱,可她却说:“我决定把这本书以19块钱的价格优惠出售给大家,现在开始购书。”说完,此老师从讲台下面搬出五大包书,摆在课桌第一排,众生学一片议论。 此老师又说:“你们买了这本书就能够顺利通过试考,试考內容全部出自这本书中。” 于是,一些生学纷纷离开座位,手里攥着钱排队购书。 此老师从容不迫,又是收钱找钱又是送书,还不时地举起一张百元钞票对着荧光灯照来照去,遇到没有把握的时候,她就会疑惑地将目光盯在递钱同学的脸上,看他是否神情紧张,惴惴不安,只有这个同学表情平静,问心无愧,她才会将那张百元钞票装进钱匣。 我本来是不想买这本书的,老师并没有強迫我们非买不可,但我却不能不买,因为老师不但把书卖给生学,还将买书生学的名字记录下来,如果她没有在这份名单中找到我名字,那么无论我期末试考的成绩有多好,她都不会让我通过,如果我为此愤愤不平而去找她对质的话,她会有⾜够強大的理由说明我为什么不及格…你不及格是因为你没有买我的书,你没有买书就不可能按书本中的內容好好复习,由此导致你必然会不及格。所以,为了顺利通过试考,我还是勉強和周舟站到买书的队伍中。 我 ![]() 老师听后说:“没问题!”于是开始找笔,翻遍全⾝,没有找到。我掏出自己的签字笔,说:“给您用我的笔吧!”老师接过笔,手有些颤抖地在那本书的扉页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这本书第二天便被我放到 ![]() 让此老师签名真是多此一举,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谦虚地推让一下,就満口答应下来,难道她真的认为我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本书让她签过名就等于被蹋糟了,否则我会将这本书以低廉价格卖给某个书贩,好歹是本新书。 后来我在没有看过一眼书的情况下,顺利通过此门试考,这件事情给我的感觉就是:只有花十几块钱买老师的书,使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买书生学的名单中,才可万无一失地通过试考,与其说是买书,不如说是在那份及格名单里为自己的名字买个一席之地,求得不被老师下黑手。 赵迪和张超凡在这学期的体育课中选修了武术,这件事情对张超凡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超级错误。首先,张超凡的肥硕⾝躯非常不适于此类肢体运动;其次,他的脑神经只适合思考问题却不擅调动⾝体各器官,所以,他总会比别人慢半拍,每当别人把腿踢出去的时候,他却刚刚把拳收回来,像他这样的人不挨打才怪。 张超凡拥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他经常在课间请赵迪为他指点 ![]() 我本无他意,只想开个玩笑,却未料到赵迪像只疯狗一样,向我狂奔过来,如果不是我给了他一板儿砖的话,险些被他连抓带咬地弄个満脸花。当时我见他来势凶猛,便抄起地上的砖头,随手给了他一下,没想到他这么不噤打。 后来我带赵迪去校医院 ![]() 一天晚上,赵迪没有回宿舍觉睡,我们都认为他回老家了,可第二天早晨,电话铃突然响起,是安公局打来的,他们说赵迪昨晚同几名车**分子在北海后门坐静,今天一早被带至西城分局,正在等候处理,让我们派老师或生学代表前去领人。 我们认为此事非同小可,便上报了老师,老师又上报给校长,校长觉得没有继续向教育局汇报的必要,做出让我和杨 ![]() 到了安公局,一名老察警反复叮嘱我们:“带回去要好好说服教育,年纪轻轻的⼲点儿什么不好,非要练车**!” 我们把这句话带给老师,老师找赵迪进行了一次长淡,告诉他不要再误⼊歧途,将精力用在学习上面,赵迪向老师保证说:“试考前我是不会再练了,等考完试我要痛痛快快地修炼,继续增強功力。” 老师问赵迪为何如此执 ![]() ![]() 老师见赵迪不可救药到极至,便不再坚持勒住他这匹即将跌落悬崖的野马,任其自甘堕落下去。 不久后,赵迪再次被关进安公局,事出并非由于坐静和修炼,而是因为对李无志的盲目崇拜。那次,赵迪乘坐长途汽车去怀柔玩儿,途经三元桥的时候被警车拦住,察警上车搜查乘客的⾝份证,众人中唯独赵迪没有将⾝份证带在⾝上,察警听他又是外地口音,便怀疑他是车**分子,企图去怀柔进行非法活动。赵迪在严厉的察警面前临危不惧,一口咬定自己不是车**分子,为了验证赵迪真的不是车**分子,察警让他大喊一声:李无志是大混蛋。赵迪还真喊了,他仰天长啸道:“李老师是大混蛋!” 察警一拍腿大,说:“拿下!”赵迪便因此被拷了起来,带去安公局。 察警带走赵迪后,立即将他送上遣回江西老家的火车,可赵迪却在火车尚未开出河北的时候就中途下了车,换乘返回京北的火车,又出现在学校,无论老师和系主任怎样苦口婆心地开导,赵迪依然我行我素,夜晚之时出⼊于校內各个 ![]() 赵迪对车**的痴 ![]() ![]() ![]() 我觉得有一首歌是专门写给赵迪的:每当深夜人静的时候我总也睡不着,我在考虑我的功力会不会越来越好,练成了又怎能样没有人会知道,或许李老师只是瞎说但我却不能放弃信念,我要练练练练不停地练,想不练却不能不练… 赵迪受车**毒害之严重使我认为他第三次被察警抓走的⽇子近在眼前。就在我们为赵迪忧心忡忡的时候,马晓兰却被察警带走,因为她被怀疑向男人提供⾊*情服务,与她一同被带走的还有一个老板,是搞⽪大⾐生意的。 那次,察警来地下室搜查外地人口的暂住证,恰巧此时马晓兰的门口摆了两双鞋,她便由此束手就擒,我们也因拿不出有效件证被赶出地下室。 从地下室撤出来后,我们又在东四环路的东侧五公里处,一个叫做大旗村的地方租得一间民房。那里至今尚未开通共公汽车,我们每次只好骑自行车去排练。此处有一家化工实验厂,厂內 ![]() ![]() 乐队在这个时期的演出很多,其中许多带有商业⾊彩,比如某商家开业,我们便被约去演出一场,可以获得不菲收⼊。大家看到有钱可赚,自然很⾼兴。杨 ![]() ![]() ![]() ![]() ![]() 赚了一些钱后,大家的手头宽裕许多,⽇子也过得奢侈起来。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小四合院。东南西北,每个人和自已的女朋友占据一侧小屋,无聊之时,我们就支起桌子打⿇将,赌注为一、二、四块,赢的一方请大伙吃饭。 不知不觉地到了元旦,我认识周舟快两年了,很想送一件新年礼物给她,于是在“中友百货”给她买了一件“FUN”牌羽绒服,周舟很喜 ![]() 期末试考在元旦后如期而至,无论我如何厌倦又企图逃脫,它依然来势凶猛地扑向我,让我猝不及防。我已经有过一次“试读”如果这次试考不及格的科目超过两门,我将会被学校开除,面对如此庒力,我不得不有些畏惧,一旦真的被学校开除,我不知道自己除了整⽇呆在家中还能够做什么,尽管我曾经有过异常強烈的退学愿望,尽管呆在学校的⽇子里我并不能随心所 ![]() 不被学校开除并非难事,试考通过即可,但只此一点⾜以让我力不从心。 我在这两年来的多次试考中总结出这样一条规律:每次试考总会有几个人不及格,而这些不及格的名额被我和杨 ![]() 理办缓考已不再是对付试考行之有效的方法,学校在这方面查得很严,所有没病找病的伎俩都被校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们在集体的智慧下一一揭穿,再想理办缓考的话,只有折断自己写字的那只手,可很少会有人这样做,所以大家又在寻思着更上一层楼的办法。 我和杨 ![]() 我俩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关于试考的事情,杨 ![]() 我说:“是啊,得想点儿办法,自己考是不能及格的,要再能从老师那里找来试卷就好了。咱们把‘机械设计’老师的办公室撬开怎么样?” 旁桌一个吃饭的人向我们这里看了一眼。 杨 ![]() “那咱们把他家撬了吧!” 旁桌吃饭的人又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 杨 ![]() 这时,那个旁桌人对我们说道:“不用那么费劲,我就可以搞到卷子。” 杨 ![]() 那人说:“不信算了,你们会后悔的。我是你们‘机设’老师的儿子。” 我和杨 ![]() 那个人说:“你们的‘机设’老师叫刘大康,他是我爸,我叫刘小康。” 我看了一眼刘小康,感觉他的五官还真是和刘大康颇有些相似,特别是眉⽑部位,几乎看不见几 ![]() 刘小康说:“轻而易举,卷子就放在我家的 ![]() 杨 ![]() 刘小康说:“不会的,我妈经常从那一摞卷子中菗出一张擦玻璃。” 杨 ![]() 刘小康从兜里掏出几张叠得皱巴巴的纸说:“这就是卷子。” 我们打开一看,果真如此,我说:“哥们儿,谢了!” 刘小康说:“我这儿还有答案,你们要不要?” 杨 ![]() 刘小康说:“你们想请我吃顿饭就把答案也搞到手是不是太容易了?” 杨 ![]() ]:“二百块钱。”刘小康伸出两个手指头说。 杨 ![]() 刘小康说:“不要也行,我会让我爸不考这份卷子,换一份。” 我说:“如果我们买了答案的话,你能保证一定考这份卷子吗?” “当然能保证,我爸懒着呢,他才不会轻易更换试卷。” 我说:“二百块钱贵了点儿,我俩也是穷生学,一百块钱怎么样?” 刘小康说:“你得这么想,如果过不了这门试考,你除了要 ![]() ![]() 我认为这份答案应该买,既使再贵一倍我也会买的,有了它可以免去诸多不必要的⿇烦,杨 ![]() 刘小康说:“我看你俩也不容易,一百五十块钱把答案卖给你们。” 我们给了刘小康一百五十块钱。 刘小康把钱装进兜里说:“明天晚上你俩在这家饭馆门口等我,我来送答案。”说完便 ![]() 杨 ![]() 刘小康说:“我已经说过了,明天晚上给你们答案。” 杨 ![]() 刘小康说:“你们怀疑我是骗子?” 我说:“咱们最好一手 ![]() ![]() 刘小康说:“你们到前两届的生学中间打听打听,我刘小康的口碑怎么样,他们全是靠我通过了考过,我没骗过任何人。” 我问:“你是⼲什么的?” 刘小康说:“我大学毕业后没事儿⼲,就卖点儿考题答案什么的。” 我说:“你只卖‘机设’的考题也挣不到什么钱呀,‘机设’半年才考一次。” 刘小康说:“我爸又不是只教这一门课,我妈也是X大的老师,她还教三门课,我就是X大毕业的。” 我说:“那我们还是校友,以后有事还得⿇烦你。” 刘小康给我们留下机手号,说:“缺什么卷子尽管找我。” 杨 ![]() ![]() 刘小康说:“我的这种经营方式叫做‘守株待兔’,每逢期末试考,我就会出现在X大附近的饭馆里,伺机出售试卷,我知道有许多学习不好的生学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喝酒。” 原来,我和杨 ![]()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收到刘小康送来的试卷,我们本想和他坐下来再聊聊,无奈他说还要去另一个地方送一份他妈教的功课的试卷和答题,然后便骑着自行车消失在夜⾊中。 因为有了上次偷材力试卷的前车之鉴,我和杨 ![]() 齐思新为了这门试考吃尽苦头,屡考屡折,一年半后,当我们即将毕业的时候,我看见他依然在苦苦哀求刘大康放他一马。 由于上个学期我没有参加英语四级的试考,这个学期还要继续试考,直到通过为止,否则我将无法获得毕业证书。凭我目前的英语⽔平,即使把及格线降低到30分,我也不一定能通过,但学校又要求本科生必须通过四级,面对如此庒力,我只好想些办法应付。 办法不能出在试卷方面,因为试卷是密封的,不到试考时间谁也看不到,而且考生的答卷将被送到阅卷中心由电脑评分,老师 ![]() ![]() 吃午饭的时候,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周舟,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周舟立即放下手中的饭勺,说:“不行,太危险了。” 我说:“没事儿,只要准备工作到位,绝对万无一失。” “万一被抓到怎么办?” “你放心,不可能被抓到。” “怎么不可能,老师要查准考证和生学证,而且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些我早想好了,咱们学校在监考方面漏洞百出。” 吃完午饭,我和周舟按计划行事。她带了一张照片去生学科,对老师说:“我的生学证丢了,能不能补办一个?” 老师说:“带照片了吗?” “带了。”周舟将照片递给老师。 老师接过照片看也没看,说:“手续费10块钱。” 周舟掏出10块钱放到桌子上,老师找出一个崭新的生学证,说;”叫什么?” “邱飞。” “邱飞?” “对。” “哪个fei?” “飞翔的飞。” 老师在生学证上抹了许多胶⽔,贴上周舟的照片,又拿出学校的公章,在照片位置用力一按,说:“好了,以后小心点儿,别再弄丢了。” 周舟说:“嗯,谢谢老师!” 我一直在门外等候周舟,当她満脸笑容地拿着生学证出来的时候,我来不及等她把门关上,接过生学证狂呼道:“牛 ![]() 这时,老师在屋里说:“同学,你过来一下。” 我想这下完了,我的忘乎所以暴露了目标,我攥紧周舟的手,示意她要沉着、冷静。 周舟回到屋里,问:“老师,您还有什么事情?” 老师盯住周舟看了几秒钟,说:“你这件羽绒服在哪里买的?” “中友三层。” “什么牌子的?” “奋牌。” “哦。” “您还有事儿吗?” “没了,谢谢。” “不客气。” 我站在门外长出一口气。 考英语四级的这一天,我和周舟在食堂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周舟还是避免不了有些紧张,我紧搂着她的肩膀说:“没事儿,就当是你自己的一次平常试考,但千万别写错名字,现在你就叫‘邱飞’了。” 周舟点了点头。 我目送周舟走进考场,坐在那张贴着“邱飞”字条的椅子上。周舟回头向后门望了一眼,我冲她点点头,她对我一笑,露出雪⽩的牙齿,我放心地回到宿舍。 张超凡等人都去参加英语六级的试考,周舟今天本来也是应该参加六级试考的,然而她却冒着大巨的风险替我去考四级,想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种坐立不安的內疚感。我又回到考场门口等待试考结束。 周舟満面舂风地走出考场,说:“感觉还不错,及格肯定没问题。” 四级成绩颁发的那天,杨 ![]() ![]() ![]() ![]() 期末试考结束,我只有一门功课没有通过,成功地完成了保级任务,系里有两个同学因为再次“试读”被开除,他们离开学校时満面笑容,不知道他们是找到了人生的目标还是依然 ![]() 我和几个同学在放假前进行了一次聚会,主要目的是发怈试考期间积蓄的焦虑和不安,当一瓶瓶啤酒灌进肚子的时候,我感觉舒服了许多,体內的不安被啤酒冲刷得无影无踪。 那天晚上我们又全体喝⾼了,我醉得不醒人世,吐了许多次。 与我们同住一层宿舍楼的还有经济管理系(简称经管)的男生,但我们和他们却宛如生活在两个世界。每有人喝得酩酊大醉,在楼道里晃来晃去的时候,这个人一定是机械系的。经管系的男生没有喝醉酒的理由,他们的功课很轻松,只需看看书、背背题就能应付试考,经管系又美女如云,不必为资源匮乏而大伤脑筋。所以,我们对他们非常气愤,稍有纠纷,就会动起手来,把愤怒转变成力量,用于拳脚之上,机械系男生擅打是全校闻名的,连校长都说:“机械系的男生也不容易,让他们打去吧!” 寒假到了,我除了准备过新年外还要准备补考,我对生命中很大的一部分被消耗在试考和补考上面感到无能为力,新年过后,我将 ![]() 我感觉漫漫人生就像在撒尿,每度过一年的光 ![]() 我是在厕所中得出以上结论的,我经常在厕所里思考人生的哲理,因为我的心中隐约潜蔵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厕所情结。 我的厕所情结始于对文学的热爱。起初,每次便大的时候,我的手里总要捧着一本散文,这样有助于我将排怈工作做得顺利。每当读完一篇散文的时候,我不仅在思想上豁然开朗,⾝体的某个部位也会畅通无阻,源源不断地将体內部废物排怈出来。后来,当我也能够写出散文的时候,散文便不再能够带给我便大时的喜悦,我决定采用其它文体。 我曾先后尝试过诗歌和小说,诗歌每次都使得我便大不畅,我想这和它的晦涩难懂不无关系,倒是小说治愈了诗歌带给我的便大停滞不前的苦恼,并非小说具有“开塞露”一样润滑利导催便的功效,只因为它的篇幅起到⽔滴石穿的作用。刚开始,一部短篇小说可以供我两次便大使用,后来凡是少于2万字的小说都不能使我畅快淋漓,为了每天只此一次就可解决此理生需要,我已改用3万字左右的中篇,久而久之,练就出腿上的坚实功夫,现在我已经能够做到在便大的时候一口气读完《还珠格格》。 有一次,我在看《永不瞑目》的时候遇见马杰,他跟我打了一个招呼:“拉呢!”我“嗯”了一声,没有更多回应,因为当时我正在对肖童倍受女孩们的青睐 ![]() ![]() ![]() 我并非每次便大的时候总会一丝不苟地看书,我偶尔也会合上书思考片刻,总结一下刚刚看过的小说的艺术思想,回忆一下它的美学结构,这时我的视线总是停留在我的正前方,也就是小便池的位置,那是一个值得去留意的地方。 由于每个人的趣兴爱好不同,他们的生活方式特别是小便的形式也不尽相同。首先, ![]() ![]() ![]() ![]() ![]() ![]() ![]() ![]() 便大时所蹲的位置是观测一个人行小便之事的最佳位置,我可以看到一束⽔柱从那个人的腿双之间迸 ![]() ![]() ![]() ![]() ![]() 这个工作即将完成的时候,大家都要抖搂抖搂那东西,否则一些意犹未尽的 ![]() ![]() ![]() ![]() ![]() ![]() 有时,在我专心便大的时候会听到隔壁单间里传来“轰”的一声,紧接着是大珠小珠落⽟盘般衔接紧密的声音,大有气呑山河之势,随之而来是一种恶不可闻的气味。虽然我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事情有失大雅,但我也会憋⾜全⾝气力回敬他一次,以此来证明我的存在,告诫隔壁不要太放肆,做人还是收敛一些的好,可我每次都是力不从心,无法做到惟妙惟肖,隔壁依旧在气焰嚣张地做着坏事,看着别人在我的面前兴风作浪、胡作非为而自己却束手无措,这就是人体功能造就的大巨悲哀,人比人气死人呀! 一个人在完成他的便大工作后,会收拾一下残局,用⽔将它们冲掉,它们被⽔冲走后也有两种不同的声音,一种是“扑嗵”的声音,仿佛一块巨石投⼊⽔中,这种声音的主人往往体魄健壮、⾝材魁梧,他们体育成绩很好;另一种是清脆的“咚”的一声,就像国中选手的跳⽔,可想而知,⽔花庒得相当小,能够制造出这种声音的人通常弱不噤风,面带菜⾊,但学习成绩异常优秀。 便大究意被冲到什么地方我也无从知道,反正它们会变成化肥施在我们吃的粮食上面。人们总是在吃饭时谈便⾊变,而拉屎时讨论羊⾁串与羊板筋的孰劣孰优却异常奋兴。其实把这件事情以一颗平常心对待,问题便可 ![]() 就我所居住的这座宿舍楼的厕所而言,其存在着诸多设计上的不合理之处。 首先,每层楼只有三间厕所,每间厕所仅有四个蹲坑,也就是说,其最大排怈总量仅可供12名生学同时使用,而每层楼有51间宿舍,每间宿舍可容纳6名生学,这12个蹲坑对306名生学来说简直就是僧多粥少,所以每天早晨7:30-8:00之间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四名生学在里面怡然自得地蹲着,十几个手握卫生纸的生学排在厕所的门外焦急地等待那一时刻的到来。每有生学从蹲坑的小单间起⾝,排在队伍最前面的生学便会狂疯奔至单间外,准备时刻进⼊,此时也不再顾忌那股奇异的味道。也会有蹲坑的生学在完事之前用机手给同宿舍的某个同学打电话:“某某,你赶紧快过来吧,我快拉完了,中午别忘了请我吃饭呀!噢,对了,带点儿纸来,我刚才出来的急,忘了。”之所以建造如此之少的坑位,我想可能出于这个原因:宿舍楼始建于1960年,那时我国正闹灾荒,没有谁动辄就把肚里仅存的那点儿东西排出去,至少得存五至七天,所以坑位设计多了就是浪费,谁曾想,二十年后的改⾰开放把我国经济发展得如此繁荣昌盛,民人生活⽔平有了显著提⾼,特别是在吃的方面,人们已经适应每天至少便大一次的习惯,由此看来,当初的设计师缺乏放眼未来的深谋远虑。 其次,每个单间的挡门均无一例外地被拆掉,这样你在里面的所作所为便暴露在光天化⽇之下,虽然没有什么丑陋可言,但毕意属于**范畴,所以每次当我置⾝其中的时候,总有一种惶惶不安之感。据说这些单间的门原来是存在的,时常有一些文采稍好又擅描画的同学在蹲坑的时候会将他的才华转变成一些图文并茂、內容生动的理生卫生图解置于其上,这些东西被一位来我校视察不幸吃坏肚子的副长市在无意中尽收眼底,他当即下令,拆除所有的挡门,不给不正之风任何有机可乘之载体。 再次,蹲坑单间內纸篓的位置的确有碍观瞻,它总是被摆在蹲坑者的面前,蹲坑者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尽管会竭力不去看它,但还是会在无意中瞥到几眼,极大地影响到蹲坑者当天的快乐情绪。我们可以随手将它挪开,置于⾝后,可大家碍于其不卫生,谁也不去管,只好眼不见心不烦。 我的22岁就这样过去,它已一去不复返,成为我生命中永远的悲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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